好邻居、华润万家等社区超市因为购买方便、店面整洁而备受消费者欢迎,尤其是里面销售的早点、面食、盒饭、关东煮等食品备受青睐。
但近日法制晚报(微信公号:fzwb_52165216)记者接到消费者刘先生爆料,他在华润超市买的包子里吃出了头发,怀疑这些表面上看起来整洁、高端的便利超市销售的食品在制作时可能有卫生问题。
根据刘先生的反映,记者按照生产厂家的联系方式,进入为华润万家便利超市供货的工厂北京铃吉食品有限公司进行暗访,发现这家为多家华联超市、华润万家社区便利店、好邻居便利超市提供盒饭、面食、鸡蛋、关东煮、骨汤调味料等食材的供应商,加工食品生产车间卫生环境恶劣。
在半个多月的暗访期间,记者发现了面点房频现老鼠、工人身着工作服进出厕所、套餐便当包装盒随地乱丢、未消毒就徒手加工食品等现象。
一次性工作服
沾满油污不洗
工人的一次性工作服沾满油污
为好邻居便利店、华联餐厅、华润万家等便利超市供货的工厂位于北京郊区,工厂大门口挂牌为“北京铃吉食品有限公司”。该公司厂区约有上万平米,是一家以生产调料、日式食品、速冻食品、食品添加剂等产品为主的公司。
记者进入该公司暗访后发现,该工厂虽然挂牌为“北京铃吉食品有限公司”,但还为北京万全居食品工贸有限公司生产各类食品。
这两家公司都向北京境内的多家华联超市、华润万家社区便利店、好邻居便利店供应套餐盒饭、面食、鸡蛋、关东煮、骨汤调味料等食材。
记者在工厂卧底期间发现,该工厂西南角是放蔬菜及各种原料的物流库,但该库房紧邻厕所,厕所门口长期堆放着大量番茄酱调味料。
此外,该工厂在车间内设有厕所,且厕所与面点加工区、炒菜加工区仅仅距离数米。记者暗访期间发现,工人们都是穿着工厂要求的白色连体一次性工作服就去上厕所。
对此,在该厂工作了近三年的女工张某告诉记者:“工厂没说不能穿着工作服上厕所,换了鞋就行。”
此外,记者发现,车间内厕所里的洗手池因为年久失修,早已经被弃用,无法用来洗手,很多工人上完厕所后也就不洗手而直接工作。
虽然为了卫生安全,工厂有明文规定,工人在生产车间内活动必须穿指定雨鞋,如果离开车间就要换上自己的鞋。
但记者注意到,许多工人进出车间从不换鞋。对此,一名张姓工人向记者透露其中隐情:“领导在的时候就换鞋,领导不在的时候直接出去就行了。”
记者注意到,按照工厂要求,工人所穿的工作服为一次性白色连体工作服,但工厂的工人们往往一穿就是几个星期甚至更长时间,有的工人的工作服沾满了油渍和污秽物,仍然继续加工食品。
加工炸豆腐徒手干
为保速度不戴手套
工人不戴手套加工关东煮豆腐
按规定,工人加工炸豆腐、鸡蛋等即食类食品过程中必须戴一次性手套,但记者在暗访期间注意到,工人们为了方便,没有对手进行消毒,也不戴手套,往往徒手就干。
10月13日,记者在热加工车间目睹了好邻居便利店关东煮系列中一款名为“炸豆腐”的食品制作全程。
两名工人将上千块切好的豆腐块放入翻滚的黑色油锅中反复炸,不一会,豆腐颜色就变为蟹黄色,工人将豆腐捞出直接倒在一张巨型长方形案台上,围在案台边上的五名女工立即开始操作,对炸豆腐进行封装。
记者注意到,五名女工都没有戴一次性手套,而是直接徒手上阵,每个女工的手上都沾满了油渍。由于受力不均,部分炸豆腐块被女工们挤压的变了形,流出了黄褐色的汁水,这时,一名女工用手直接将汁水扫到了地上,之后继续封装。记者向女工询问为何不戴手套,双手是否已经消毒?一名女工回复称:“戴上手套不方便,封装速度就降低了。”
捉完老鼠继续包包子
食物货架频现老鼠屎
面点车间食物货架上的老鼠屎
面点房是该工厂一个重要的食品生产车间,每天生产出数千个烧饼、包子、老北京春饼、煎蛋等食品,但在卧底中记者发现,面点房卫生环境并不好,多次出现老鼠。
10月1日,面点房5名工人正在车间里包一种名为“虾仁菜团子”的包子,一名员工突然发现和面机旁出现一只大老鼠,两名正在擀面皮的女工立即停下手中的活开始捉老鼠,老鼠受惊后在面点房四处乱窜。见此情形,另一名正在和面的女工也过来帮忙。
最终,老鼠在三人围堵之下被打死在屋内一角。一名专门负责蒸包子的女工用塑料袋把死老鼠包起来,记者目测老鼠足有25厘米长,被打死后有血液、体液溢出,都沾在塑料袋上。
一名员工向其他几位正在包包子的女工展示之后,将死老鼠随手扔在面点房门口的角落处,该处距离正在包馅的案台只有2米。其他女工若无其事地继续包包子,直至中午死老鼠才被清理出面点房车间。
此外,法制晚报(微信公号:fzwb_52165216)记者暗访期间,多次在面点房和面机上,以及放包子的食品货架上发现老鼠屎,遇到这种情况,员工们多是用清水冲洗一下了事,从未见过消毒。对此,常年在厂打工的女工已习以为常,一名女工告诉记者:“面点房老鼠很多,我们早就习惯了,有的时候一个月能捉三只老鼠,捉一只老鼠工厂给奖励10块钱呢。”
快餐包装盒随地乱丢
调味料上苍蝇到处爬
在快餐食品封装区,记者看到本来应该放在货架上的便当包装盒被随意扔在地上,还有的卡在暖气片中,始终无人捡起。
就在一旁,多名工人正将宫保鸡丁、豆豉鸡球、香菇油菜等炒菜和米饭放到餐盒中用机器封装。
记者仔细查看得知,这些货是供应给铃吉的套餐盒饭,日均供货都在1000份以上。
在工厂外围,记者发现用来调制食品口味的酱油、面酱等调味品竟被随意露天堆放在库房外边,一个标有面酱的白色塑料桶上沾满了溢出的黑色汁液,招来了不少苍蝇。在3个标注为酱油的大桶上,晒着一双白色雨鞋,卫生状况十分差劲。
“猪肉白菜包子”是该工厂畅销食品之一,主要供应北京多家华润社区便利店、华联超市等商家。然而,记者卧底发现,这款热卖包子的馅料中并不仅仅是猪肉和白菜,还掺入了大量的“假肉”。
经记者调查发现,这种被工人称作“假肉”的物质是一种形似肉馅的豆制品,主要成分为大豆蛋白,并不是肉类。而超市在销售时并不会告知消费者包子中含有“假肉”。不仅如此,超市在销售包子时也未按有关规定标明生产日期、保质期和生产经营者的地址、联系方式等。
1.4公斤肉馅掺2公斤“假肉”
在面点车间发现被工人称为的“假肉”
法制晚报(微信公号:fzwb_52165216)记者进入该工厂暗访后,被安排在面点车间。在面点车间暗访期间记者发现,该车间在包包子时大量使用一种被称为“假肉”的物质做馅。
10月14日,工人开始按照生产单上的任务,准备制作600个猪肉白菜馅包子。在备好白菜和葱花之后,一名女工取出猪肉馅。这时,令记者感到惊讶的是,600个包子所用的猪肉馅仅仅只有半小盆。称重显示,这盆猪肉馅有1.4公斤。
记者询问该名工人,600个包子为何只用这么点肉馅,女工表示这只是猪肉馅的量,还要掺别的东西。
随后,该女工到库房中取回一大袋黄褐色颗粒状物体。记者仔细观察发现,这些黄褐色颗粒状物体每粒有指甲大小,并有淡淡的腥味。记者拿起一粒尝了尝,并无特殊味道。
记者通过一名女工了解到,这种黄褐色颗粒是“植物蛋白”,工人们也称其为“假肉”。随后,女工通过称重取出2公斤“假肉”放入大盆中,又用预先调制好的温开水倒入大盆与假肉混合。
片刻,原本干瘪的“假肉”明显膨胀,颜色也发生了变化,由原来的黄褐色变为肉色。女工将盆中水澄出,再次对“假肉”进行称重,原本只有2公斤的“假肉”在吸水膨胀后重量陡升至4.8公斤。
女工将猪肉馅与“假肉”进行混合,并倒进一盆预先调好的料油,戴上胶皮手套反复对其进行搅拌调匀。在料油的调和下,“假肉”与猪肉馅完全混合,展现在眼前的一大盆“肉馅”无论是外形还是味道均与刚绞好的猪肉馅相似。
记者向和馅的女工询问食客是否能觉察肉馅真假?女工向记者透露:“这馅中都掺好了猪油和各种配料,味都混一块了,蒸熟了和猪肉一个味道。根本吃不出来。”
随即,女工将和好的“肉馅”与白菜等辅料再进行混合,然后工人们就开始包包子。
工人称“假肉”入口吃不出来
为了深入了解掺入“假肉”的包子的情况,记者一直等到包子蒸熟,当场取出一个包子,品尝一口发现,其与正常猪肉白菜包子味道几乎没有差别。蒸熟后的包子馅从颜色、外形来说,和猪肉馅非常接近,只是肉馅更松软易碎,而“假肉”则成软块状,颗粒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小孔。
该厂面点车间一名蒸包子的女工表示,这款名为“猪肉白菜”馅的包子一直以来都是真猪肉和“假肉”掺着制作,从没有人吃出来有异常情况,并称:“这包子馅都掺和好了,谁也吃不出来真假,吃出来早就投诉了。”
记者继续追问“假肉”来源,两名工人均回复称不知情。次日,记者在工厂仓库以及面点房货架上,发现了大量未经过浸泡加工的“假肉”。共有两大箱,包装盒上显示,“假肉”名称为“植物蛋白”,生产厂家为北京晨恩食品有限公司。
随后,记者在网上查询发现,北京晨恩食品有限公司是一家经营素食品的企业,主要生产素烤鸭、素牛肉干、素丸子等豆类制品。记者联系该公司员工得知,所谓“假肉”,其实就是一种豆制品。
超市标签未告知包子有“假肉”
工人用掺好的肉馅包出“猪肉白菜包子”
记者在该工厂暗访发现,这些掺入“假肉”的猪肉白菜包子,在制成后主要发往华润社区超市和华联超市。
根据工厂内的供货单,记者在位于东直门的中青旅大厦地下一层找到一家华润万家社区超市。10月26日,记者来到该超市看到,该超市正在销售包子。此时这些包子已经被拆封放在暖箱中销售。
暖箱上贴着各种不同馅料包子的标签,标签上写着口味和价格,有鱼香肉丝馅、有素馅,也有记者要找的猪肉白菜馅。
超市销售人员告诉记者,这些包子都是每天做早点卖,销售量不错,一般到10点之前就都卖光了。
记者随后买了一个暖箱加热后的猪肉白菜包子,掰开后看到里面的馅跟记者在工厂内看到的掺入“假肉”的包子馅一样,既有碎肉,也有明显成块状的“假肉”。
为了证实这些猪肉白菜包子就是记者暗访的工厂生产出来的,记者向该超市购买未拆包装的猪肉白菜包子一袋。但销售人员称,进货的包子都拆包放在暖箱里了,如果要买未拆包的,要提前预约。于是记者与超市销售人员约定,买一袋未拆包的猪肉白菜包子,过几天来拿。
10月28日,法制晚报(微信公号:fzwb_52165216)记者再次来到这家华润万家社区超市,销售人员将未拆包的一整袋包子交给记者。记者注意到,整袋包子被透明塑料袋包裹,一包六个,塑料包装上贴着标签,写着“猪肉白菜”,同时还标注着制造商为北京万全居食品工贸有限公司,生产日期、保质期等信息也印得很清晰。
零售“假肉”包子未标厂家、保质期
从东直门华润万家超市买的包子很难分辨肉馅和“假肉”
法制晚报(微信公号:fzwb_52165216)记者对比发现,未拆袋的包子包装袋上不仅写有制造商名称和厂址、电话,而且还有配料一栏,上面明确写有“大豆蛋白”。
11月3日上午,记者再次来到东直门的中青旅大厦地下一层的华润万家社区超市,记者看到店内玻璃蒸箱内的价签上写着“品名:猪肉白菜包子”,除此之外,还有“产地:北京”、“单位:个”以及“规格”、“条码”和“零售价”等信息内容,但看不到记者此前在此买到的未拆袋的包子包装袋上写着的该产品成分、制造商名称、地址、生产日期等内容。
《食品安全法》第四章第三节第六十八条规定:食品经营者销售散装食品,应当在散装食品的容器、外包装上标明食品的名称、生产日期或者生产批号、保质期以及生产经营者名称、地址、联系方式等内容。
记者询问店员,这些猪肉白菜包子为何不标明成分等内容,值班店员告诉记者,猪肉白菜包子就是猪肉白菜做的,其他情况并不清楚。文并摄/本报暗访组
在北京铃吉食品有限公司暗访期间,除了生产环节老鼠到处拉屎、工人不戴手套等脏乱问题,在发货环节记者还发现食品早产的问题——该工厂生产的萝卜、包子、炸豆腐等食品有时不打生产日期就直接入库,直到有订单时,再按照发货时间打上生产日期。
11月3日上午,两名工人将二十多箱11月2日生产的“绿豆沙包”,打上了11月5日的生产日期。记者通过工厂发货单以及多名工人了解到,这批包子将供货给好邻居便利店。
今天上午,法制晚报(微信公号:fzwb_52165216)记者拨打市食药监局举报热线“12331”举报。工作人员表示,将及时把该问题反映到相关单位,尽早查处。
早产豆包 2日生产贴5日标签
11月2日生产的“绿豆沙包”贴11月5日标签
记者在工厂探访期间发现,早产最多的是面点食品。
11月3日上午,记者来到面点房生产车间,两名工人从冷库中拉出二十余箱绿色包子。记者仔细查看得知,这正是11月2日该生产车间制作的一种名为“绿豆沙包”的食品。此时“绿豆沙包”已经在冷库中放置一晚,硬如石头。几名女工熟练地按六个一袋进行封装,并贴上食品标签。但标签上生产日期却标注为11月5日,比实际生产日期晚3天。
为何11月2日生产的食品要贴11月5日的标签?一名工人告诉记者:“这是好邻居便利店订的货,11月5日才发货,所以要打5日的标签。”提前打标签是否会影响食品质量?女工回复:“一直都是这么打,没有问题。”
封装完二十箱货物,工人又从冷库中拉出几十箱“绿豆沙包”继续封装,同样贴上了11月5日的标签。其间,一名女工从车间里屋拿出一种小型打码器,记者注意到打码器并没有固定时间,只需用手拨动滚轴,便可以自由选择时间。女工拨弄几下滚轴将时间变更为11月5日后,即在封装成箱的包装盒上一一进行打标。
事后,两名女工再次从冷库中拉出几箱“绿豆沙包”进行封装。令人奇怪的是,这批货物没有贴上标签。记者通过一名女工了解到,这些“绿豆沙包”是工厂自己储备的货。现在没人要货所以先不打食品标签,等有人要货时再贴上标签。
早产麻辣烫 3日生产贴4日标签
除了面食,记者还注意到,该工厂生产的即食食品也存在早产问题。
11月3日下午, 记者在该工厂热加工包装车间发现,一款当日生产的名为“好煮义麻辣小屋”的麻辣烫类食品,生产日期却打上11月4日的标签。
该食品的配料为红薯、藕、青笋、土豆、香菇、宽粉等。同时,标签显示,它的保质期只有4天。
10月27日上午,记者还亲历一款名为“萝卜”的制作流程。工人将上千块均匀的萝卜块切好并交由女工们进行封装,却并未贴食品标签,而是放入冷水池中进行一昼夜的浸泡。
次日下午,记者再次来到该生产车间,发现工人们正从冷水池中将“萝卜”捞出,但仍旧未对“萝卜”进行贴标,工人们将“萝卜”码好后直接拉到了冷库中储存。
记者向一名工人询问为何“萝卜”不贴标签,一名工人表示,“由于目前没有发货任务,所以这批‘萝卜’不贴标签先入冷库。”
法制晚报(微信公号:fzwb_52165216)记者连续两天关注这批货物,发现其始终未打标签,而是一直在冷库中放置。但记者注意到该食品包装袋上的保质期显示只有5天。
记者向女工询问这批货物将要发向哪里,一名女工指了指一旁的白色纸张。在这张抬头为“好邻居生产通知单”的纸上,记者注意到这批早产“萝卜”即将发往北京好邻居便利店仓库,成为“关东煮”食品。
供货方向 主要为好邻居、华润万家
工厂长期向好邻居仓库供应绿豆沙包
在冷库中,记者看到大量不同种类的包子,有“紫薯黄米包”、“菜团子”、“菜芯虾皮包子”、“素包子”等,但它们都没有贴食品标签。记者通过该工厂发货单以及多名工人了解到,这些货物主要发给好邻居便利店、华润万家社区便利店,以及部分华联超市。
在一处标号为3号的冷库中,堆置着供货给好邻居便利店的名为“鸡排夹烧饼”、“老北京春饼”、“茶鸡蛋”、“萝卜”、“炸豆腐”等食品,还有供货给华联超市的“麻辣香锅拌面”以及“安心便当”中的各种素菜、荤菜。记者通过放货的工人了解到,这些食品大都是提前生产出来的食品,提前备的货。有些商家要货日期不定,因此,工厂经常储备一些不打生产日期标签的货以满足零散的发货任务,哪天要货生产日期就打上当天的日期。
为何早产 当天来不及做那么多
该工厂为何要给产品标注不同的生产日期,为何要早产呢?
记者通过一名工人了解到,由于工厂发货量多,任务多,当天来不及制作这么多的货,所以,都是提前打生产日期。另一名在工厂打工多年的工人也向记者透露:“工厂生产的货物多是提前打生产标签。先把货生产出来,不打标签入了库房备货,啥时候发货再贴啥时候的标签。”
记者调查发现,由于工厂每天都要同时向好邻居便利店仓库、华联超市、华润万家便利店等客户供货,工厂囤货、备货现象比较严重,食品早产现象也较多。该工厂有许多冷库,其主要作用就是囤积食品。
记者通过一名在工厂打工多年的女工了解到,由于该工厂包子订货商多,要的货也多,每天都要生产数以千计的包子。因此,工人们对提前打标签都习以为常。由于经常改日期打标签,有的女工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同一批次包子打了几个不同的标签。“我也不知道每批包子打了多少次标签,我只记得我打过提前两天的,还打过提前五天的。”一名工人告诉记者。
记者举报 市食药监局:将尽早查处
今天上午,法制晚报(微信公号:fzwb_52165216)记者致电北京市食药监局举报热线“12331”,向其举报北京铃吉食品有限公司生产过程中的一些突出问题。
“12331”热线工作人员详细记录了该生产厂家和华润万家中青旅大厦店的相关问题,并称将及时把这些问题反映到相关单位,尽早做出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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