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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本期的“中经在线访谈”。我是主持人王姣雁。由经济日报社中经产业景气指数研究中心和国家统计局中国经济景气监测中心共同编制的2009年三季度中经装备制造业景气指数10月20日正式发布。今天我们特别请到了中国机械工业联合会机械信息中心白涌如处长，为我们解读本季度装备制造业景气指数。白处长，欢迎您。 [10-23 14:36] 白涌如：你好。 [10-23 14:36] 主持人：通过这一次的景气指数显示，2009年三季度装备行业景气度与上一季度基本持平，您能否给我们分析一下这个数据？ [10-23 14:37] 白涌如：我们这个报告里面提到的这个景气度，通过我们自己对报告的解读，我觉得这个与目前的机械行业的发展情况是基本一致的。因为我们都知道装备行业包括的产业也比较多，包括机械制造业、汽车、交通运输设备的制造、电子设备的制造，行业本身比较大。景气指数涵盖到了通用设备制造和专用设备制造，也是有比较好的典型意义。通过对机械行业在内的一系列数据的对比，这个景气指数还是比较好的反映了目前机械行业的整体走势。 [10-23 14:37] 主持人：这一份景气指数是否说明了我国的装备制造业已经有了回暖的趋势？ [10-23 14:38] 白涌如：是的。从现在的景气指数来看，已经有这样的迹象。但是，从整个装备行业的情况来看，我倒是觉得我们的景气指数可能反映了一部分情况，而真正的情况可能会更乐观。我的意思是目前的景气指数作为很重要的抽样，它体现了一定的趋势，就是目前机械制造业的发展形势基本回暖。我想告诉大家的是目前机械行业的整体情况要更加景气。 [10-23 14:38] 主持人：与上季度相比，具体发生了哪些变化？ [10-23 14:39] 白涌如：我也进行了一些调查，从机械装备的角度来看，1-8月份整个行业完成产值达到6.6万亿，增长率达到了9.7%。这样的增幅是比较好的成绩。其中，像农业机械、工程机械、汽车等领域的生产增长尤其显著，也是近一段时间增长的亮点。 [10-23 14:39] 白涌如：从消费的角度来看，目前国内有很多刺激消费的政策，包括针对农机和汽车的政策也在发挥作用，1-8月份，全国机械行业的销售收入规模已经增长7.6%，这也是比较好的成绩。从8月份来看，比全国的工业增长有所提高。1-9月份，全国的工业增长数据是非常漂亮的成绩。我相信机械行业的增长也会非常好。 [10-23 14:39] 白涌如：跟上半年相比，目前连续三个月机电产品出口下滑的势头得到一定遏制。包括美国、日本、德国、意大利等国的整体机械行业也都在回暖，我国机电产品的出口在未来一段时间应该有一个向好的趋势。与上一季度相比，目前的变化都是非常积极的。 [10-23 14:40] 主持人：也就是说现在世界的环境非常好。 [10-23 14:41] 白涌如：如果说很好，现在肯定不能这么讲。但是，像美国在08年下滑了10%，但是今年到上半年为止基本已经企稳，每个月环比出现一定提升。总体来看世界机械的外围情况还是在好转。 [10-23 14:41] 主持人：您在这方面还是比较乐观的？ [10-23 14:41] 白涌如：我觉得在一定时间内来看，整个机械行业的增长前景还是可期待的。 [10-23 14:41] 主持人：与您说的有所不同，本季度指标在出口方面的说法不是很乐观，比如出口形势还是很严峻的。您怎么看待这个数据？ [10-23 14:42] 白涌如：我也发现这个问题了。我们的景气指数近一段时间是基本走平，预警指数也是在下滑，而且出口指数也在下滑。我掌握的数据是机电产品在最近一段时间，1-8月份以来，产品出口的数据还是比较好的。尽管有一段时间在下滑，但是从6月份以后，机电产品的出口连续三个月都在600亿美元的水平，这个水平可能不如过去的水平。 [10-23 14:42] 白涌如：但是，目前来看机电产品出口占外贸出口的六成，说明我们的出口形势有一定企稳迹象，总体判断，出口还是趋稳的。但是，刚才提到，我观察咱们的指数，主要涉及通用设备制造和专用设备制造。这两个行业在这一段时间的出口情况没有特别明显的改善，就导致出口景气指数还是在回落的趋势当中。 [10-23 14:42] 主持人：您现在比较看好国外的市场？ [10-23 14:43] 白涌如：我觉得出口的好转是可期的。因为现在我们不能否认中国作为世界第一大的机械制造国，对国际装备市场的贡献是必然的国际分工。如果国外市场出现回暖趋势，对国内产品的需求是可期的。我们不能说国外市场短期内就会产生对中国产品的需求，但是中国产品走向世界是必然的。 [10-23 14:44] 主持人：您如何看待国内市场？ [10-23 14:44] 白涌如：国内的装备制造业的各项指标还是非常好的。从我们自己监测的情况和景气指数的情况来看都可以验证这一点。从这三个角度来看，机械行业的回暖迹象是比较明朗的。刚才讲到其中的一点是出口，另外两点，比如固定资产投资，大家都知道装备行业比较重要的行业增长驱动力来自于投资。国家的重大项目投资创造了比较大的对机械设备的需求市场。 [10-23 14:46] 白涌如：大家可能比较了解，机械行业、装备工业，更大的用户是钢铁、汽车、石化、船舶、轻工、纺织、有色金属等等。另外，还包括电力、电网、煤炭、新能源、铁路、飞机等等设备制造业。在很多行业当中都会对设备产生非常大的需求。因此，通过这些产业的固定资产投资可以转化为需求。比较高的固定资产投资水平是行业向好的先导指标。 [10-23 14:46] 白涌如：第二，刚才我们也提到一点，就是消费。从国内机械设备的情况来看，比较明显的亮点。像农机补贴，今天一段时间以来，农机行业的增长比较显著，很大的原因就是国家对农民购买农机具进行了补贴。有一个数据，上半年我国生产大重拖21万台，农业部统计其中有19万台享受到了国家补贴。 [10-23 14:46] 白涌如：国家这样的扩大消费的政策对行业的影响比较显著。另外，还有汽车购置税的减免，还有汽车下乡，农民购置三轮车和低速汽车的更换，后来扩大到新购置。这样的惠民政策对机械设备的消费提供了市场。这些亮点对行业的影响都是比较显著的。 [10-23 14:47] 主持人：那就是说国内市场还是很巨大的。 [10-23 14:47] 白涌如：国内市场在进一步增长的过程当中。 [10-23 14:48] 主持人：我们知道装备制造业是中国独有的概念，在国外是没有这样一个概念的。 [10-23 14:48]白涌如：国外一般讲的是机械和设备制造业。他们讲的机械跟咱们过去的传统机械也一定类似，设备就是指最终产品。是这样的概念。在我们国家提出的装备制造业的范围就比较广，有过去的机械行业，也包括交通运输设备的制造，也包括电子信息设备的制造。这个范围更广一些。 [10-23 14:48] 主持人：我国的装备制造业在发展的过程中有哪些特点？ [10-23 14:49] 白涌如：这个问题比较长远。我们国家的装备制造业从外国援建的项目起步。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尤其是改革开放三十年以来，机械行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中国从过去机械制造能力比较低的国家，演变成了世界机械制造的第一大国。尽管我们不是第一大强国，但是我们至少在生产能力上，在销售额上来说，我们是世界第一大国。应该是飞跃的变化。 [10-23 14:49] 主持人：我们国家装备制造业之所以不是强国的原因是什么？我们在哪些方面不如其他国家？ [10-23 14:49] 白涌如：你知道《装备制造业的调整和振兴规划》，其实这个振兴规划就回答了您提出的问题。咱们国家在发电设备等重型设备方面已经具备了跟国际竞争的能力。但是，在石油设备、通用设备、数控机床等领域我们跟国际先进水平有一定差距。 [10-23 14:49] 白涌如：装备制造业调整和振兴规划就是看到了这个问题，为了保证装备制造业的平稳发展，就需要加快结构调整，加强自主创新能力，提高自主化水平，推动产业升级。我们现在不能笼统地说中国的装备业处在什么样的水平，但是起码我们在高端具有一定竞争力，在中端具有很强的生产能力，在低端还有很多产能需要优化和淘汰。 [10-23 14:50] 主持人：也就是说我们的技术不够过硬？ [10-23 14:50] 白涌如：也可以这么说。我们需要的就是提高自主创新的能力。这方面最大的问题就是因为中国的技术有几个方面，一方面主要是引进的比较多。自主创新在市场上的竞争力和国内政策的支持还需要加强。我们的自主创新水平的提高不仅是关系到机械或者是装备行业本身发展的问题，也是关系到国家的国际竞争力的问题。一个国家用什么样的装备来装备，它就具有什么样的全球竞争力，也包括了军工行业。 [10-23 14:50] 主持人：我们之前有没有统计过国家每年给装备制造业自主创新的财政支持有多少？ [10-23 14:50] 白涌如：这方面没有具体的数据。因为咱们国家现在通过汽车制造业的调整和振兴规划和装备制造业调整振兴规划，这两个规划体现了国家对装备制造的目标、任务和产业调整的举措。这些举措都在逐步落实当中，这不仅是产业的问题，而是上升到国家层面的重大问题。 [10-23 14:53] 白涌如：你也知道，现在咱们提到重大技术装备，这里面涉及到的，比如新型高效能发电、大型采掘设备等等，这关系到我们国家的能源安全，关系到我们国家的电力发展，包括新型轨道交通设备。都需要很好的装备。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在这些方面，国家已经有了很多政策导向。但是因为这个行业的企业较多，有合资企业，也有民营的企业。 [10-23 14:54] 白涌如：要解决一些共性的技术问题，解决一些通用的基础层面的问题，就需要花更大的力气。今年在装备制造业振兴规划里面的一个重大专项就是机械基础行业基础件，包括以数控机床和基础件领域主要内容，在这些方面加大研发力度。 [10-23 14:54] 主持人：装备制造业对普通老百姓来说是特别陌生的，好像离我们的生活特别远。装备制造业对我们的生活有哪些直接的影响？ [10-23 14:54] 白涌如：大家可以看到的我们都会购买汽车，汽车行业就是装备机械行业当中的重要领域，汽车会占到三分之一。汽车行业最近一段时间增长情况非常好，1-9月份，经济型轿车已经达到960多万辆，商用车达到700万辆。 [10-23 14:55] 白涌如：另外，还有房地产行业使用的先进施工设备，可以提高施工速度。这些领域与我们的生活密切相关。还有一些间接联系的领域，比如水、电、交通出行等方面，都需要很多机械装备提供服务，才可以感到效率的提升和时间的节省。 [10-23 14:55] 主持人：您刚才提到汽车占装备行业的三分之一。汽车是不是指数上升的主要拉动因素？ [10-23 14:55] 白涌如：这个恰好就是刚才您说的那个问题。我观察了咱们这个指数，咱们这个指数包含的是专用设备和通用设备。此外，应该还包括交通运输设备、电力设备、仪器仪表等其他行业，它们共同构成装备制造业。我们预计的应该比这个更加景气，恰好就是说明这个问题，因为汽车、电工比较良好的表现，现在暂时还没反映出来。如果加上这样的表现，我们的景气指数会更好。 [10-23 14:56] 主持人：就是说汽车的拉动作用可能更明显。 [10-23 14:56] 白涌如：对。 [10-23 14:56] 主持人：刚才我们也提到装备制造业的关联程度比较大，它在金融危机中受到的冲击肯定也是比较大的。 [10-23 14:56] 白涌如：对。冲击还是比较明显的。这次金融危机对机械行业来说，先是危，后是机。因为金融危机发生一段时间以来，整个世界对机械设备的需求大幅度下降，我国的机械设备出口遭受比较大的影响。一直到现在，我们看到的数据都不是很好。因为产业传导作用，导致我们国家的很多产业对机械设备的需求都出现萎缩。 [10-23 14:59] 白涌如：机械行业的订单下降，尤其是像出口型的，比如低压电器、电动工具、电线电缆等设备的出口都受到影响，甚至前一段时间我们国家的船舶订单都被外方取消。这样的影响还是比较明显的。但是，为什么又是它是机遇。我国很快出台了一揽子的应对金融危机的政策，尤其是固定资产投资、基础设施、灾后重建等民生工程的重大项目，它们带动的设备需求对机械设备的影响是比较显著的。 [10-23 14:59] 白涌如：很多人认为机械行业在这一次风波当中受到了很大影响，其实我们也获得了更多的发展机会。我们看到的这些数据在抵御出口下滑的基础上还取得了这样的成绩，国内在投资和扩大消费方面的政策作用是非常明显的。 [10-23 14:59] 主持人：总的来说就是机大于危。 [10-23 14:59] 白涌如：从现在来看是这样的。 [10-23 15:00] 主持人：日前国务院批准的抑制部分产业产能过剩的意见。其中包括钢铁、水泥、煤化工、风电设备等六大产业。这项措施对我国装备制造业的发展会有哪些影响？ [10-23 15:00] 白涌如：这些行业多少都有点关系，如果说抑制产能，钢铁就影响到冶金装备，水泥就影响到水泥设备，如果新增产能压缩，对设备的需求就会减少。这是很明显的。问题是从短期来看有一定影响。从中长期来看，透过这样的产能过剩的限制，可以有助于相关设备制造企业正确判断国内市场需求。 [10-23 15:00] 白涌如：正确做出投资决策，转变生产经营的投资动向，通过市场调研，寻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发展机遇，而不是在产能过剩的领域进行投资，这对企业中长期的发展来说是比较好的机会。所以，短期来看是不太好的。但是，从中长期来看有利于行业的健康发展。 [10-23 15:01] 主持人：就是说装备制造业也存在产能过剩的现象。 [10-23 15:01] 白涌如：产能过剩在很多行业都是长期存在的。机械设备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直接交付，另一种情况就是零部件OEM。我们的生产和供应必须有一定保障。在产业实际来说会出现供大于求的情况。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是因为我们的产品结构。刚才讲到，低端产品的产能比较大，生产规模也比较大，在这些方面，就可能存在产能过剩的现象。 [10-23 15:01] 白涌如：事实上，目前情况下的产销率大概在97%，而重大装备一般都是订单生产。在这些层面谈产能过剩需要分不同情况来看待。事实上，我们不仅有产能过剩的问题，还有产能不足的问题。我了解到，比如说咱们国家现在的新能源设备、核电设备、高端机床、航空航天装备，在国内都是短缺的。 [10-23 15:01] 主持人：我有一个问题，汽车业的产能是处于什么样的水平？ [10-23 15:02] 白涌如：从各个企业公布的产能来说是比较大的。 [10-23 15:02] 主持人：产能过大。 [10-23 15:02] 白涌如：对，现在的产能应该是比较大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并不是说中国有什么样的购买能力，而是我们有什么样的使用环境。现在影响汽车供求关系的最大问题已经转成了社会问题，比如交通问题、能源消耗问题。我们会分析中国的汽车到底会不会过剩？我们可以计算人均GDP是多少，跟国外同样水平相比的汽车保有量是多少。 [10-23 15:02] 白涌如：现在来说汽车产能过剩，可能都是阶段性的问题，在一定时间内，因为受一些因素的影响，可能我们的汽车会出现滞销的现象。一旦情况有所变化或者改观，汽车需求就会增加。因为推动汽车消费的核心因素是我国居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而不是说汽车行业本身的问题。 [10-23 15:03] 主持人：您的意思是说，比如说交通改善了、汽油降价了，可能产能过剩的现象就会缓解。 [10-23 15:03] 白涌如：我觉得是这样，因为这是阶段性的问题。 [10-23 15:04] 主持人：汽车和其他装备制造业的情况还不太一样，比如说农机具呢？ [10-23 15:04] 白涌如：农机具主要用于生产，是生产资料。国家也在下大力气提高农民收入，农机补贴也是支持农民在这方面增加投入。这样的补贴对农机的生产有明显的拉动作用。其实也就是国家在帮助农民在购买生产资料的时候解一时之急。 [10-23 15:06] 主持人：同时也帮助了企业。 [10-23 15:06] 白涌如：对。 [10-23 15:06] 主持人：目前在我国比较大型的装备企业有哪些？ [10-23 15:06] 白涌如：咱们国家在不同领域都有不同的著名企业，比如现在比较大的发电企业，像东发、上海、哈尔滨，重型机械有一重、二重、泰重、大连起重重工。 [10-23 15:06] 主持人：重型机械方面在国际方面的竞争力如何？ [10-23 15:06] 白涌如：我们的重型机械在国际上的某些方面处于国际领先水平。 [10-23 15:07] 主持人：您说的某些方面是指哪些方面？[10-23 15:07] 白涌如：比如港口装备在国际上比较领先。另外，我们国家的水泥装备在世界上的占有率也比较高。类似这样的大型装备，我们国家是具有国际竞争力的。 [10-23 15:07] 主持人：您去这些企业做过调研吗？ [10-23 15:07] 白涌如：有研究任务的时候我们会去。 [10-23 15:07] 主持人：您有没有了解，这些企业每年会投入多少钱在自主创新上？ [10-23 15:07] 白涌如：这种数据不好笼统地说，因为这些企业比较大，总体来说与国外相比，我们的研发投入还是比较低的水平。我提到的这些企业，有一大部分是央企或者大型集团，机械行业包括国际集团这样的大型企业集团，他们在这方面的投入在连续增长，每年都会花很大力气进行研发投入。 [10-23 15:07] 主持人：提到自主创新，就提到了新能源问题。新能源是很大的热点，风电装备、太阳能装备的需求是否会增加？这对整个装备制造业会产生哪些影响？ [10-23 15:08] 白涌如：风电设备和太阳能光伏发电设备在机械行业来说不是特别大或者是特别重要的行业，因为毕竟是新兴行业。它们最大的问题有两个，一个是国内应用不是特别广泛。虽然现在各大发电企业在上风电项目，但是整体的市场需求还不是特别充分。 [10-23 15:08] 主持人：市场需求不充分？ [10-23 15:08] 白涌如：对。 [10-23 15:08] 主持人：您是说市场潜力不够大？ [10-23 15:08] 白涌如：也就是说风电项目建设可能有很好的规划，但是需要逐年释放，也配合企业的能源结构的调整。我们现在发现风电设备的问题是产能过剩。还是那句话，风电是远远不足的，但是目前情况下风电设备的制造能力有点过剩。 [10-23 15:09] 主持人：能力过剩。 [10-23 15:09] 白涌如：这是第一个问题，就是说市场的应用还没有达到让企业充分发挥自己生产能力的空间。尽管我们知道企业应该主动创造市场，但是这是取决于我们国家能源结构的调整和能源企业自身的投入，所以需要企业跟踪这些项目。 [10-23 15:09] 主持人：我们刚才提到这么多问题，您认为目前装备制造业面临的最大问题是什么？ [10-23 15:09] 白涌如：目前最大的问题应该说是有一个担忧，因为现在我们的结构还不是很平衡。机械行业要取得稳定发展，取决于外围的固定资产投资情况，也取决于最终产品的市场消费能力、消费空间，另外也取决于出口。在这几个方面，目前还不是很平衡。对固定资产投入的依赖性过高，机械工业联合会的领导在很多场合也提到过高的固定资产投入经常引发行业的担忧。 [10-23 15:11] 主持人：是对固定资产有依赖性吗？ [10-23 15:11] 白涌如：对。换句话说，国家在应对金融危机的时候，我们投入很大力量用于固定资产建设。在固定资产的投资过程当中，很多企业也进行了很多投资，形成了很强的能力。但是，一旦这样的投资出现萎缩，这部分能力就会过剩。而这一点就是刚才您说的过剩问题，我们现在没有感觉到特别明显的过剩，像低端的数控机床。 [10-23 15:11] 主持人：就是我们之前探讨过这个问题。 [10-23 15:11] 白涌如：对。很多产品目前确实存在这个问题，一个是汽车的情况，一个是大型水压机，还有输变电设备、工程机械。这些行业对固定资产的投入依赖性比较强。 [10-23 15:11] 主持人：如果现在想要调结构，会不会存在一些障碍，难度大不大？ [10-23 15:11] 白涌如：这种产业结构调整从产业发展的角度来说需要国家的政策引导。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尤其在装备制造业振兴规划里面都提到一部分，在这一方面应该是没有什么障碍的。障碍在企业当中，如果企业自身的生产能力和自身的结构调整不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在这方面就会出现一定障碍。不仅我们要看到金融危机给我们带来了机会，首先看到危，再看到机。同时，也希望企业通过这样一次金融危机的洗礼，也是通过国家的政策指引，真正找到属于自己的发展空间，发展的蓝图。 [10-23 15:12] 主持人：对目前的经济环境及装备制造业的现状进行了分析预测之后，您认为下一阶段装备制造业的整体走势如何？ [10-23 15:12] 白涌如：我对下一阶段的增长还是比较乐观的。1-9月份与1-8月份相比，行业月度同比增长在20%以上。9月份的增长有可能会更大。我现在还没有数据。我自己感觉，通过我们跟企业的了解，这一段时间回暖的迹象比较明显。如果说对下一季度的预测，我们对几个方面的判断没有改变，一个是固定资产投资，因为国家这一段时间宏观经济的走势比较清晰，不会进行大的调整。 [10-23 15:14] 白涌如：另外，一些重大工程项目的建设不仅没有放缓，还在加大，比如我们最近发布的西部大开发项目，在大约十八个项目当中，其中有八条是要修建铁路，这部分投资就占西部大开发项目投资额的很大部分。因此，投资没有太大问题。国内的政策，像农机补贴第二批的30亿还没有发放，汽车下乡政策会延续。 [10-23 15:14] 白涌如：低排量汽车购置税的减免虽然没有发布，时间也快结束了，但是我个人认为低排量汽车购置税减免的政策会延续，更小排量、更环保汽车的补贴政策也会陆续出台。从消费角度来说，这几个亮点还会继续保持。另外，回到刚才说的第三点，像美国、日本、意大利的机械行业，他们的宏观经济情况也在回暖。同时，机械行业也出现连续几个月的回升。 [10-23 15:14] 白涌如：我们机械工业信息中心也在跟踪国外的主要机械国家，像美国的进口环比十月以来首先初次正增长。美国机械进口出现正增长，就说明它对外部的需求出现趋暖的现象。日本、德国、意大利这些国家的销售、订单、贸易额等数据都在向好。所以，我本人对出口的情况非常乐观。 [10-23 15:15] 主持人：对目前的经济环境及装备制造业的现状进行了分析预测之后，您认为下一阶段装备制造业的整体走势如何？ [10-23 15:20] 白涌如：我对下一阶段的增长还是比较乐观的。1-9月份与1-8月份相比，行业月度同比增长在20%以上。9月份的增长有可能会更大。我现在还没有数据。我自己感觉，通过我们跟企业的了解，这一段时间回暖的迹象比较明显。如果说对下一季度的预测，我们对几个方面的判断没有改变，一个是固定资产投资，因为国家这一段时间宏观经济的走势比较清晰，不会进行大的调整。另外，一些重大工程项目的建设不仅没有放缓，还在加大，比如我们最近发布的西部大开发项目，在大约十八个项目当中，其中有八条是要修建铁路，这部分投资就占西部大开发项目投资额的很大部分。因此，投资没有太大问题。国内的政策，像农机补贴第二批的30亿还没有发放，汽车下乡政策会延续。低排量汽车购置税的减免虽然没有发布，时间也快结束了，但是我个人认为低排量汽车购置税减免的政策会延续，更小排量、更环保汽车的补贴政策也会陆续出台。从消费角度来说，这几个亮点还会继续保持。 [10-23 15:21] 白涌如：另外，回到刚才说的第三点，像美国、日本、意大利的机械行业，他们的宏观经济情况也在回暖。同时，机械行业也出现连续几个月的回升。我们机械工业信息中心也在跟踪国外的主要机械国家，像美国的进口环比十月以来首先初次正增长。美国机械进口出现正增长，就说明它对外部的需求出现趋暖的现象。日本、德国、意大利这些国家的销售、订单、贸易额等数据都在向好。所以，我本人对出口的情况非常乐观。从这三个角度来看，四季度行业的发展势头会延续这样的上升趋势。我们也进行了分析，如果1-9月份的增长是9.7%，按照这样的环比情况来看，每个月环比提升3个点的话，我们预计全年会达到11-12%的增幅，跟我们联合会的预测是一致的。当然如果仔细分析这个12%的话还是很有挑战性的。因为刚才讲到一些行业限制产能，尽管出口取暖，但是短期内形成需求需要一定时间。只能说是趋势向好，从情况来看也有挑战性。 [10-23 15:21] 主持人：总的来说行业前景还是很乐观的。 [10-23 15:22] 白涌如：对。 [10-23 15:22] 主持人：非常感谢白处长今天作客我们的节目，由于时间关系，我们的节目就只能进行到这里。非常感谢各位网友的收看，再见。 [10-23 15: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