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费趋势与中国经济

2018-09-19 16:26:14

王波明: 进入第二个问题，消费很重要，而且越来越重要，快到80了，基本上进入跟美国经济形态差不多了，消费作为经济增长的动力。

2018-09-19 16:28:24

蔡昉: 这不是稳定的经济增长。

2018-09-19 16:28:35

王波明: 你看希望消费变成一枝独秀，对于投资和进出口，第二个问题跟这个有关了，消费能不能持续，什么驱动着消费的未来，现在有一个消费升级，有人也还是说叫消费降级，不管叫什么词了，消费你们来看，往下走，到底什么趋势？我一看到葛董事长，我就看到如果老用你的银联卡，而且董事长告诉我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你拿卡到国外去消费，你买多少东西，但是你别买房子，别买资产类的东西，你怎么消费可以超出现在5万美金，等于银联可以帮助你结汇。葛董事长您来分享一下，往下走你看消费，是呈什么样的态势，怎么升级？

2018-09-19 16:28:46

葛华勇: 谢谢王总介绍银联，我是比较乐观的，我刚才讲到消费结构这几年发生很大的变化，比如说在食品方面的消费比例在逐年下降，逐年下降以后，更多的消费是体验式消费，比如说出国旅游，从旅游来看，去年2017年出境游达到1.3亿人次，国内游达到50亿人次，这都是体验式消费。比如说健康、体检，去年达到5亿人次，所以大家更重视健康了，包括教育，包括一些休闲，这方面我认为都是消费在升级。我们的统计数据来看，还有一个特点，现在在借款消费，就是信用卡消费增长的速度大于借记卡，以前挣了钱存起来根据能力消费，现在借钱消费、负债消费，我先刷信用卡，5天以后有钱再还。这是一个特点。

2018-09-19 16:29:01

葛华勇: 还有一个特点，现在80、90后已经成为消费主体，去年90后消费增长幅度比2016年增长70%，在80、90后进入消费主体以后，消费趋势是升级的。还有一个方面，去年我们国家进口商品，进口的消费品第一次突破1万亿人民币，达到1.1万亿，也就是说进口商品都是档次比较高的，都是一些中产阶级比较欢迎的产品，包括奶粉、箱包、化妆品增长幅度比较大，我对整个消费趋势表示乐观。

2018-09-19 16:29:12

王波明: 蔡院长我觉得让消费可持续性，人们口袋里的钱发生一些变化，跟税收也有很多关系，作为蔡院长你能看得见现在目前80%的占比，可能由于别的因素的改变，到明年，可能占比还会越来越高，这种东西在您看来是什么现象呢？

2018-09-19 16:29:23

蔡昉: 我觉得80%的比重暂时不会越来越高，因为其实大家记得我们过去一直说我们中国经济的拉动因素是具有不平衡，不可持续的特点，那么国外也有一些人说中国经济需要再平衡，其实中国经济需要再平衡是什么？不是内需和外需的平衡，刚才葛董事长说了，其实进出口的贡献最高也就不过一位数，从来没有到过两位数，平均下来就是几个百分点而已，近些年已经微不足道了。真正应该再平衡是我们的投资需求和消费需求，消费需求主要是居民消费需求，今天我们的消费需求，居民消费需求上去了，是不是好事呢？当然是好事了，在这个时候，像上午李克强总理说的，我们不搞大水漫灌式的刺激，说明我们汲取了过去的教训，这个定力是难能可贵的，怎么能够保持这个，降也不降的过多，这个保不住，投资需求这个东西带有周期性，也许我们正好是一个节点，投资到了一个关键时期，后续投资还没有上去，下一步很可能上去了。

2018-09-19 16:29:36

蔡昉: 能够通过收入分配制度的改革，让人们口袋里的钱躲起来，特别让中低收入者的钱躲起来，咱们知道中低收入者、穷人、消费倾向比较强，给他们增加收入，意味着维持消费趋势，所以，刚才各位加上葛董事长说的，消费升级我把它叫做消费深化，我们这么说，我更想强调，在现有情况下，我们大部分人群还是中低收入者，因此这部分人的消费广化可能更重要，这些都需要通过改革来的推进。

2018-09-19 16:29:48

王波明: 我补一个问题，在90年代，消费每年大概9、10，不温不火这样一个增速，很多年了，你让它多一点，自身跟自身比，不是比例性比。当时好像人民银行业做了调查，说人们养老、医疗保险、孩子上学问题当时叫几座大山压着他们，他们不敢花钱，所以他不断储蓄，为什么中国储蓄率这么高呢，现在来讲这些事过去了吗？

2018-09-19 16:32:18

蔡昉: 总的来说，我们社会保障体系的完善比过去大大的改进了，因此，后顾之忧是在缓解，假如说其他条件不变的话，我们消费的能量会更大，但是你也要注意，我们从2010年之后，中国人口结构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劳动力开始短缺了，我们工资成本提高了，提高以后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经济增长速度就下行了，而这个下行就会加快资本替代劳动，这个过程当中就变成了我们未来的收入增长可能会比过去慢一些。再加上城市化今天达到了接近60%，在这种情况下，城市化也出现了减速的趋势，而城市化曾经是扩大消费和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所以我觉得能够保持过去不温不火也是一个很好的程度。

2018-09-19 16:32:31

王波明: 冯广晟，我觉得这应该是您比较想谈的话题了。现在可口可乐，但是你们还是有不同的品牌，很多根本不是可口可乐的产品。

2018-09-19 16:32:41

冯广晟: 我们现在要成为完全饮料的供应商，您给我节省了很多钱，而且我刚才得到很多免费的信息都是不用给钱的，我要感谢麦肯锡提供的信息。的确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因为你提到年轻人有很多的钱和财富，在其他社会不存在，很多年轻人希望获得更多的体验，从市场营销角度来讲，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我们都希望促进这方面的增长，这些消费者他们有钱，他们想要实现体验个性化，他们希望现在获得这些个性化的配置，因此，我觉得这是我们需要研究，包括茶、营养饮料我们都需要考量一下，到底健康的益处是什么，当然我觉得这是非常有趣的研究，我们现在也是刚刚开始触及，也要做大量的投资，现在我们已经在中国花了130亿美元，这占到了整个引发10%，在这方面要加大投资，来帮助我们更好满足更加挑剔的中国消费者。我觉得这方面的机遇非常客观，我们必须要提前了解这些信息，并且了解消费者的需求，给他们提供个性化的服务，这肯定将会提升消费者的体验。要一些个性化的，每个人恰恰需要的东西。

2018-09-19 16:32:54

王波明: 给观众说一下，比如说80年代只是一个产品可口可乐，现在有多少品牌了。

2018-09-19 16:38:03

冯广晟: 过去三年新开了33个品牌。

2018-09-19 16:38:13

王波明: 举一点例子。

2018-09-19 16:38:22

冯广晟: 有零度，可乐分各种各样，雪碧也有，还有黄豆和紫薯的饮料。有椰子味的各种产品都有，和葡萄酒是一样的。比如说红葡萄酒、白葡萄酒，大家都知道波尔多等等，现在产品越来越多，消费者市场很大，但是也非常复杂。

2018-09-19 16:38:33

王波明: 你说刚刚开了33个新的品牌，加在一起产品有多少。

2018-09-19 16:38:42

冯广晟: 275个。

2018-09-19 16:38:51

王波明: 在中国？

2018-09-19 16:39:00

冯广晟: 现在有275个品牌，消费者等不及了，他们今天想要的，明天想拿到，他们觉得挺好玩，对于我们公司来说，这个挺吓人的，市场营销和渠道做的很好，就算对我来说也觉得吓人，我手上拿的手机就是一个营销点，无论想买一个什么东西，通过手机30分钟可以送到，现在有14亿个营销点，就是14亿个人口，只有中国有独特的情况，非常有趣惊险刺激，比如说这里的便利店，自动售卖机等等，还有网络上的消费电子化等等，这将会非常大的改变消费习惯，未来有很多的挑战，很有趣，但是很具有挑战。

2018-09-19 16:39:11

王波明: 可口可乐的例子看出来，新的研发，新的产品出来，这也在使人们有效肥的动力了，否则老是可口可乐人家也不愿意喝了，可口可乐还放纤维进去，增加味蕾的纤维，我觉得挺不可思议，上个礼拜刚弄出来。我想问一下，要不把新产品给在座各位一人送一瓶。

2018-09-19 16:39:21

王波明: 赵董事长，一个新的消费点，虽然我不知道玻尿酸是什么东西，化学学的不太好，你来讲一下，你肯定是在新的产业里驱动消费，你能不能谈谈这些产品的感受。

2018-09-19 16:39:31

赵燕: 我们觉得中国现在消费升级也好，或者提升也好，是势在必行的，因为有几组数据和大家分享一下，刚才在说从1万美金到3万美金算中产阶级，但是在我们统计来说，我们觉得应该是12万人民币这个基数算是中产阶级，今天中国收入达到12万人民币中产阶级应该有2.5亿人次，其中刚才我和院长的观点，我们的统计数据相温和，2.5亿人次其中90%是45岁以下人拥有的，现在中产阶级这些年轻人尤其35岁以下的年轻人，因为我们公司主要针对35岁以下的年轻人，或者心态在35岁以下年轻人提供这样的服务。

2018-09-19 16:39:44

赵燕: 现在他们的消费行为主要是三大类，旅游休闲，还有所有和自己能够秀的相关的，自拍等等相关的，第三就是美容和健身，这是他们现在消费一个最大的方向，而且像食品这些消费已经下降了，这些年轻人尤其是现在的为中国的消费提供主力军就是85后、90后甚至00后，90后现在全部已经成年，这些消费群体他们在中国已经占了1亿8千多万人次，那么像这些人他们都是提前消费，而且消费意识更注重个性化，像这一圈人我们研究下来，他们更讲究体验和服务，对于产品和我们原来70后、80后追求的，包括60后追求不一样，那些都追求大牌，或者是贵的东西就是好的，现在年轻人提供就是我要很好的品质，而且我要合理的价位，大家在一起秀及我怎么样有个性，而不是说这个东西有多贵，刚才可口可乐公司老总在说了，怎么样给年轻人提供个性化的消费，我觉得是未来一个趋势，所以像我们公司现在提供无论是文化体育，我们更注重提供的是它的体验和服务。

2018-09-19 16:43:59

王波明: 你们是健康产品是吧？

2018-09-19 16:44:09

赵燕: 我们是两大块，一个是文化体育健康产品，比如说像我们做的篮球公园等等都是和健康相关的，还有线下互动体验式的，我们创立了很多年轻人喜欢IP赛事，比如三对三等等。我们终端的产品英美界女士比较知道，对于女孩子医疗美容需求全系列的产品都有，从注射到水光到美容，现在提供个性化的护肤品。现在年轻人追求怎么样适合于我。

2018-09-19 16:44:22

赵燕: 我们对于这些年轻人，我怎么样能够符合我的个性，符合我这个年龄段所需要的，而不是讲你这个东西有多贵，一定是比你有多好，价位多合理，这是他们需求的。我们现在也在线上销售一些产品，很少做大规模的广告，但是更多是年轻人自媒体的传播，每个人手机都是一个点，靠自媒体进行传播，这样它来选择它更需要的东西，所以现在你在哪里消费它不在讲究哪里消费的场景，就是说我要去哪里消费，讲究我在什么场景下消费，现在的消费都在小红书、抖音这样的场景下，我看了喜欢就下单，我觉得要针对今天中国年轻人，尤其我们现在网络的互联网的运用，我觉得全世界中国是最发达的，现在购物在中国是最方便的，这一块消费升级和拉动是有非常大的帮助。

2018-09-19 16:44:33

王波明: Joe Ngai你能不能分享一下，从数据和研究，中国现在消费的趋势这种消费升级来自于何方，是不是有一些行业，当然大家都讲了，教育、医疗、健康产业，你们有没有这方面的数据，什么东西是在驱动着中国的消费。

2018-09-19 16:44:43

Joe Ngai: 中国消费升级，前面的前提是波动性很强的，我们分析看到中国的消费者他们不说品牌，他们可能进的品牌是很怎么样的，过几年完全没有人提的，刚刚可乐也提到，他们也有很多的品牌，它不知道哪一个会火起来的，所以有200个在外面，可能这几个会这样，其他也不会，它的前提是中国的消费者在变，这个变革里面也在升级，现在都很注重的体验，也很注重性价比，所以如果说现在的风口在什么地方，大家都提到了，第一，健康很重要，健康有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医疗，这是必须要的健康，但是你有很多健康的食品和产品，体检还有很多其他比如说健身，不同的体育，这些东西现在变成一个很重要的，人家宁肯花钱，不去买一个包，这是很大的区别。最近我去北极，现在去的人全部是中国人。

2018-09-19 16:47:53

王波明: 你说好些东西，可能也是你个人的体会是这样的。

2018-09-19 16:48:08

Joe Ngai: 我认为大家说明对于这件事情的重拾，中国比较年轻一代比较富有的，如果你在日本，现在所有年轻人认为不会比父母活的更好，我们中国人认为一定会比父母活的更好。我们买一些我们现在买不起的东西，因为我总有一天买的起，所以我愿意消费，愿意贷款消费，在金融里面，我们认为现在还是在比较保守的这种风口底下，消费金融还是有很大的空间，所以信用卡银联也知道。第二我认为，刚才提到互联网线上，大家都在讲线上O2O，中国7亿5千万线上人口，这是全球头六个线上人口加起来的总和，是中国线上人口，所有中国消费品也好，所有消费者行为也好，不能不从这边入手，中国有超过50个APP，这是全球没有的，如果在中国这个市场，赢家一定要O2O，线上线下，一定要想办法，不然的话你是没有希望的。

2018-09-19 16:48:19

蔡昉: 因为刚才各位谈的都是从生意本身来谈，它关注消费升级。

2018-09-19 16:48:29

王波明: 像冯广晟说，我们凭感觉说话。

2018-09-19 16:48:41

蔡昉: 他们的感觉和策略都是对的，但是我们也要讨论国家战略和国家的政策，因此，国家它的政策应该放在更普通的消费者身上，说了半天中等收入者，高收入者升级，但是我们还想一想，我们还有3000万穷人，绝对贫困的陈，还有很多中低收入群体，从国家的角度，以人民为中心，这是发展目的，你想保持80%的贡献率，真正来源还是要让更多的人，现在还不能放心大胆消费的人，接触他们的后顾之忧，这部分人1.7亿农民工是什么概念，2.8亿农民工是什么概念，1.7亿是进城的，还有1亿多离开农业没有进城的人，比已有中等收入群体已经不差了，把这部分人变成了中等收入群体，消费潜力更大。一个企业的战略是方向，一个国家战略是另外一个层面。

2018-09-19 16:48:53

王波明: 没钱的人得有钱。但是这万亿怎么弄呢？怎么让没钱的人有钱呢？

2018-09-19 16:49:03

蔡昉: 收入分配制度的改革还是要加快推进，因为我们都知道你现在说我们收入增长多快，我们的消费的增长多快，有一个预测未来多少年是5%，可能比这个要高，但是即使是5%的增长速度，但是背后是谁在增长，如果说是一个均等增长，同样是5%的增长，经济系数大幅度下降，消费明显提高。

2018-09-19 16:53:00

王波明: 董事长我觉得你们银联大量的数据，你们有很大的数据，消费流量，有没有做大数据分析，我下一个问题，都在刷卡，我就问了，谁在消费？谁在用信用卡刷来刷去，有没有数据，从年龄段给它分开以后，你们看一看到底是谁在消费，有没有这方面的数据。

2018-09-19 16:53:11

葛华勇: 银联的大数据还是蛮丰富的，但是我也不敢说这个很全，我们只做转接，有一部分数据存在银行的，只要是跨行转接的数据我们都有，从我们掌握的数钻来看，用银联卡，用银行卡消费的，这个主力军现在是90后，80后、70后这样排下来的，50后可能以现金为主。

2018-09-19 16:53:22

葛华勇: 我讲的比较乐观的，我认为我们掌握的数据显示，消费的石头最近可能有一些担忧，最近整体来看，信用卡也好、借记卡也好，增长幅度也是蛮高的，最近有一些担忧，我觉得也有一些客观情况，比如说最近汇率稍有一些波动，影响一部分出境游，但是有些国家货币贬值还多，你可以到货币贬值幅度比较大的国家旅游还是比较划算的。

2018-09-19 16:53:30

葛华勇: 比如说最近通胀稍微有一点挤，老百姓在股市上和房地产市场上的预期收益不太满意，我认为这是一种消费的预期，可能会影响3、5个月，半年一载，从长期来看，整个经济增长是6%、6.5%也好，6.8也好，这个是中告诉，1.3亿人的市场是巨大的，80后、90后的年轻人，开始借款消费，主力军不会改变，即使老龄化，我同意蔡院长的意见，50后也是消费主体，虽然已经60以上，65以上，这部分人大部分是独生子女，他们的负担不是很重，子女问题解决以后，也不存在教育问题，他们的退休金也会用于健身、再教育，老年大学现在很火，有些地方报名报不上，出境旅游也是消费带动力量。

2018-09-19 16:53:41

王波明: 80后、90后这一段，他们的消费观念不太行，现在的年轻人都开始进入月光族，一个月拿了工资全给花光了，不去存钱了，跟过去消费，现在有没有这种状况？

2018-09-19 16:53:52

葛华勇: 有这种现象。信用卡消费的增长大于借记卡。

2018-09-19 16:54:02

王波明: 以前人们都不刷，给一个信用卡都不用。

2018-09-19 16:54:13

葛华勇: 消费习惯的变化也会拉动消费，快餐、外卖，我看了一个数据，我们国家这些年外卖增长幅度非常快，以前吃的外卖是在办公室加班，不愿意下楼没有时间下楼定了一个外卖送上来了，在周末休闲的时候也不愿意下楼，定一个外卖送上来，去年外卖所产生的垃圾，记不太清楚数字，可能1600万吨，比前几年翻了好几倍，这种消费习惯的变化，对于餐饮业也是一个拉动。

2018-09-19 16:57:56

王波明: 这是由于高科技产生的驱动，因为有各种定餐，定下来很容易，第二配送系统非常好，还有闪送，一个小时之内，它肯定一个小时之内给你送到，由于这种东西出现，也是使得人们消费更方便了，人家就是外卖了，不自己做了，多花一点钱也可以。

2018-09-19 16:58:07

王波明:  Joe 你这边有数据吗？关于消费群体年龄段，是不是你也可以基本上认证，咱们葛董事长银联这边年轻人是消费主力。

2018-09-19 16:58:21

Joe Ngai: 我这个数据库，我认为银联的数据偏老一点。总体来讲现在有这样一个现象，大家比较愿意贷款消费，所以我刚才讲到消费金融是金融里面一个很重要的环节，当然我们要小心，因为现在网贷不一定是好事，但是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很正面的行为，刚刚提到说，你没有钱，我有很稳定的收入，肯定有一些东西，不是那种消费，可能是很稳定的消费，这种东西很重要的。另外一个很重要，就是教育，教育现在其实是消费里面很重要的风口，第一，虽然我们到了出口，还没有受到限制，一年超过50万学生在出国留学，现在回国很多，各种各样的教育的产品。

2018-09-19 16:58:43

王波明: Joe Ngai你有数吗？麦肯锡经常出一些数和研究报告，对于消费群体有没有分析。

2018-09-19 16:58:56

Joe Ngai: 我觉得最重要，刚才我提到这个数，回到两个大的数，第一个城市化是中国未来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推动，现在中国城市化大概60%，还有30%几还没有城市化，现在美国、德国已经城市化很厉害了。但是我们从60到70到80的时候还是很大的推动力，对于我们消费来讲很重要。

2018-09-19 16:59:09

Joe Ngai: 第二个数，刚才提到说，城市化里面的人口，只有40%是所谓的进入中产，进入中产很重要，为什么呢？基本上消费品已经有了，基本上一些高性能的东西有了，消费者开始升级了，从40%到75%的时候是另外一个推动，这两个都讲过，这两个对于我们来讲很重要的，因为这是未来几年，这个东西一条路往前走，这个东西对我们来讲是一个好的消息。

2018-09-19 16:59:19

葛华勇: 我们是抽样调查的，我们和一个电商的合作，90后的消费增长幅度达到80%以上，80后60%，70后40%，是增长幅度不是消费总量，这是和电商合作的抽样调查。

2018-09-19 16:59:29

王波明: 有没有00后。

2018-09-19 16:59:37

葛华勇: 00后刚刚走上社会岗位，消费还不是很强。

2018-09-19 16:59:46

王波明: 90是最厉害的。

2018-09-19 16:59:56

葛华勇: 增长幅度最快，并不是消费金额最大，如果这种趋势下去以后，年轻人消费的趋势非常客观的。

2018-09-19 17:00:09

王波明: 没有几分钟了，看看各位在场有什么问题。

2018-09-19 17:05:15

嘉宾: 我刚才听数据，中产阶级数据，1万美金。刚才我听专家讲说它进入中产的数字是这个数字。

2018-09-19 17:05:29

王波明: 1万美金。

2018-09-19 17:05:38

嘉宾: 6万人民币到12万人民币，我得回去跟我们阿姨讲，她已经进入了中产。

2018-09-19 17:05:47

王波明: 一个月大5千人民币左右就是中产阶级了。他们税的起征点就是5千。

2018-09-19 17:05:56

嘉宾: 这个数字我还是有一点点疑问。

2018-09-19 17:06:05

王波明: 蔡院长把这个问题解释一下。

2018-09-19 17:06:16

蔡昉: 你说多少没有关系，因为关于中产阶级的划分从来就有两种办法，一种就是相对法，就是把中位数的向下部分，你一个国家人均GDP150美元，中位数也有一批人两头各来10%，那个没有多大的意义。

2018-09-19 17:06:33

蔡昉: 还有一种，根据不同的国家，然后定出一个确定的水平，这里头我看到研究，包括世行、亚洲开发银行，学者的等等，多少都有，我个人的倾向于认为，你可以定一个东西，但是你要知道大的内涵，我自己就认为，去年的冬季达沃斯，我就是谈这个问题，说中国的农民工现在每个月工资是3000多人民币，接近4000了，按照有些定义，他们都是中等收入群体，但是他们没有城市户口，没有充分社会保障，孩子上学也不能达到完全的平等待遇，因此，他们看上去是收入的中等群体，但是他们没有中等收入群体消费习惯。

2018-09-19 17:06:48

王波明: 您随便一个大概什么收入数可以比较恰当了，形容中国的中产阶级。

2018-09-19 17:06:59

蔡昉: 我认为我不能说出这个数，应该根据不同的情况，不是光一个收入的问题，你要把它得到的基本公共服务要加在内，如果你在这个上面，你被排除在外，你收入多少也不见得就是中产收入群体，而且要根据恩格尔系数在什么阶段确定它，如果收入老高，每个月5千，但是恩格尔系数达到50%、60%，谈不上中等收入群体。

2018-09-19 17:07:08

蔡昉: 现在恩格尔系数，你说吃占在整个消费里面的水平，现在人天天吃高级馆子，恩格尔系数已经没有用上了。

2018-09-19 17:07:18

中国金融家杂志社记者: 我注意到二季度中国居民杠杆率51%，请问现在杠杆水平如何，怎么样保持促进经济增长，不良率又再一个比较低的水平上呢？请董事长解答一下。

2018-09-19 17:07:37

王波明: 你说什么51%。

2018-09-19 17:07:47

中国金融家杂志社记者: 居民债务杠杆率。

2018-09-19 17:07:58

葛华勇: 居民的债务确实这些年是在逐步增加的，如果从宏观上看，历史上我们国家的储蓄利非常高，曾经达到50%、60%，从整个宏观来看，这些年的储蓄率是在下降的，债务率是在增加的，债务率增加一方面是这些您我们国家推动住房改革，大部分抵押贷款这个量非常大，尽管去年以来采取一些措施，降杠杆也好，去杠杆也好，但是由于房价整体水平比较高，借款数量比较大。另外一方面，我刚才讲先借款消费再挣钱还款，所以这个都说明杠杆率是比较高了，但是整体上因为中国有一个传统的美德，就是存钱比较多，另外对父母也比较孝，所以我认为风险不大，风险可控，比起发达国家来讲，杠杆率整体不算高，不必担心。

2018-09-19 17:08:09

王波明: 今天时间也到了，今天很好的一个讨论，大家能不能给嘉宾一点掌声！谢谢各位！

2018-09-19 17:08:19